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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谈邓小平德育思想的主要内容及其现实意义 王贵印 张士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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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强思想政治教育工作，是我们党的优良传统和政治优势。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中央陆续下发了《中共中央关于改革学校思想品德和政治理论课教学的通知》、《中共中央关于改进和加强高等学校思想政治工作的决定》、《中共中央关于改进和加强中小学德育工作的通知》、《中共中央关于进一步加强和改进学校德育工作的若干意见》，颁布实施了《爱国主义教育实施纲要》、《公民道德建设实施纲要》，把社会主义道德建设推进了一个新的阶段。党的十六大以后，中央进一步加强和改进青少年思想道德建设，2004年出台了《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进一步加强和改进未成年人思想道德建设的若干意见》、《中共中央国务院进一步加强和改进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的意见》，要求切实把加强和改进青少年思想政治教育工作提高到全局和战略高度。在新的历史条件下，思想政治教育只能加强，不能削弱，也是邓小平同志的一贯思想。重温邓小平同志关于思想政治教育的论述，进一步研究领会邓小平德育思想的精神内涵，对做好新形势下青少年思想政治教育工作具有十分重要的现实意义。 邓小平理论是当代中国的马克思主义，是马克思主义在中国发展的新阶段，是对毛泽东思想的继承和发展，是指导中国人民在改革开放中胜利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的正确理论。在邓小平同志对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的高层架构中，其德育思想是重要组成部分。据统计，《邓小平文选》1-3卷收入文章222篇，涉及教育的近120篇，占一半还多，特别是到了后期涉及教育的讲话、谈话等更多。在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新形势下，邓小平同志站在时代与历史的高度，创造性地发展和丰富了毛泽东同志提出的教育方针、教育思想，深刻阐述了德育工作的重要性和必要性，高瞻远瞩，高屋建瓴，把重视德育提高到建设社会主义精神文明，保证国家长治久安的战略高度，提出了一系列的重要指导意见，明确了社会主义德育的工作原则、目标、内容、方法、对象，内容十分丰富，成为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对当前加强和改进青少年思想政治教育工作仍有着极为重要的指导作用。 一、关于社会主义德育原则 德育即思想、政治和品德教育，是把一定社会的思想观点、政治准则和道德规范转化为受教育者个体的思想品德的社会实践活动，是传播一定社会的政治意识形态，使受教育者形成适应和拥护一定社会政治制度和政治活动的思想意识、行为方式，完成年轻一代政治社会化过程的必由之路。任何一个阶级都强调把政治标准放在德育的首位，坚定正确的政治方向是德育工作必须遵循的根本原则，对于我们来讲，坚定正确的政治方向便是社会主义方向，坚持教育为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服务。他多次强调我们的现代化是社会主义现代化。他说"我们的学校是为社会主义培养人才的地方。"[1] "毫无疑问，学校应该永远把坚定正确的政治方向放在第一位。"[2]这是毋庸置疑，不容争论的。改革开放是社会主义初级阶段搞建设的必由之路，但是要搞好改革开放，必须保证有一个稳定的政治环境，这是德育工作承担的重任。他说："中国不能乱哄哄，只有安定团结的局面下搞建设才有出路。一切反对、妨碍我们走社会主义道路的东西都要排除，一切导致中国混乱、甚至动乱的因素都要排除。"[3]1989年风波后，他强调指出"十年最大的失误是教育，这里我主要讲思想政治教育。"[4]"多年来，我们的一些同志埋头于具体事务，对政治动态不关心，对思想工作不重视，对腐败现象警惕不足，纠正的措施也不得力。"[5]当今世界，国际局势发生深刻变化，科技进步日新月异。在国内，随着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发展，社会经济成分、组织形式、就业方式、利益关系和分配方式日益多样化；加入世贸组织，给我国经济社会带来深刻影响。人的生活特别是经济生活直接关系到对道德的认识和提倡，据一项调查表明，近阶段，人们的价值观发生了很大变化：从注重理想向强调现实的方向发展，从注重义务向强调利益的方向演变，从注重集体向强调个体的方向转化。现代中国人生活在新旧道德的历史嬗变期，承受着新旧道德冲突，陷入了无法回避的道德困境，这严重妨碍着社会主义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的发展。新的形势对社会主义德育工作提出了新的任务，但是其原则不能变，方向不能变。 坚定正确的政治方向重要体现在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四项基本原则是我们的立国之本。邓小平同志说："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是我们当前最大的政治，因为它代表人民的最大利益、最根本的利益。"[6]"我们要在中国实现四个现代化，必须在思想政治教育上坚持四项基本原则，这是实现四个现代化的根本前提。" "坚持四项基本原则这个根本立场，决不允许有丝毫动摇，如果动摇其中任何一项，那就动摇了整个社会主义事业，整个现代化事业。"[7]"我们要抓紧四项基本原则的教育，" "教育人民坚持四项基本原则，这就为我们事业的健康发展从根本上提供了保证。"[8]而且他一再强调这个原则："四项坚持本身没有错，如果有错的话，就是坚持四项基本原则还不够一贯，没有把它作为基本思想来教育人民、教育学生、教育全体干部和共产党员"。[9] 二、关于社会主义德育目标 德育是解决世界观的问题，解决为谁服务的问题。我们的学校是为社会主义建设培养人才的地方。社会主义德育工作培养什么样的人？邓小平同志说："培养人才有没有质量标准呢？有的。这就是毛泽东同志说的，应该使受教育者在德育、智育、体育几方面都得到发展，成为有社会主义觉悟的有文化的劳动者。"[10]邓小平同志先后5次论及德育工作目标。1980年12月在中央工作会议上，邓小平同志提出："要努力使我们的青少年成为有理想、有道德、有知识、有体力的人。"[11]这是邓小平同志培养"四有"新人的观点的首次表述。1982年7月进一步明确指出："搞社会主义精神文明，主要是使我们的各族人民都成为有理想、讲道德、有文化、守纪律的人民。"[12]1983年、1985年和1989年又三次明确表述这一观点。党的十二届六中全会上，邓小平同志这一思想被确立为建设社会主义精神文明的指导思想。之后把这一思想发展为德育工作目标，即培养"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纪律"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13]"要教育人民成为'四有'人民，教育干部成为'四有'干部"。[14]培养"四有"新人，是社会主义教育的根本问题，也是德育工作的根本目标。 邓小平同志指出："教育要面向现代化，面向世界，面向未来。"这里的教育除了科学文化知识教育，也包括思想政治教育。"三个面向"为社会主义教育事业指明了方向，既是教育也是德育改革的方向，也为德育工作确立了新的目标，其落脚点就是培养"四有"新人。 三、关于社会主义德育内容 围绕德育工作目标，邓小平同志对德育工作内容提出了许多具体指导意见。 "要加强各级学校的政治教育、形势教育、思想教育，包括人生观教育、道德教育。"[15]我们开展德育工作的内容丰富，包括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教育，爱国主义、集体主义和社会主义教育，中华民族优秀文化传统教育和革命传统教育，心理健康教育，民族团结教育，国防教育等。邓小平同志谈及德育内容是全面而丰富的，这里，列举主要的几个方面。 一是马克思主义理论教育。马克思主义是我们党的行动指南，"老祖宗"不能丢。1985年在中国共产党全国代表会议上的讲话中，邓小平同志对全党的各级干部包括新干部、老干部提出要求，"要学习马克思主义理论"，"熟悉马克思主义的基本理论"，"掌握马克思主义基本理论"。[16]在南巡讲话中强调"学马列要精，要管用。"他说："我们要抓四项基本原则的教育，马克思主义基本理论的教育，搞几年风气就会变的。"[17] 二是理想纪律教育。"我们在建设具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社会时，一定要坚持发展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坚持五讲四美三热爱，教育全国人民作到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纪律。"他强调"理想和纪律特别重要。"[18]他说："我们历来提倡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纪律，其中最重要的是有理想、有纪律。"[19]"要树立共产主义远大理想。人穷志不短，越到困难的时候，越要有志气。在青年里面应该广泛宣传这些思想。"[20]邓小平同志认为："我们这么大的国家，怎样才能团结起来，组织起来，一靠理想，二靠纪律。组织起来就有力量。没有理想，没有纪律，就会像旧中国那样一盘散沙。" "有理想、有纪律，这两件事我们务必时刻牢记在心。"所以"要特别教育我们的下一代下两代，一定要树立共产主义的远大理想。一定不能让我们的青少年做资本主义腐朽思想的俘虏，那是绝对不行的。"[21]"有了共同的理想，也就有了铁的纪律。无论过去、现在和将来，这都是我们的真正优势。"[22] 三是爱国主义教育，这是核心内容。改革开放是我们强国之路。但是在改革开放过程中，出现了一些不好的现象，针对丧失民族尊严、民族气节的奴化思想，邓小平同志坚定地说："绝不允许把我们学习资本主义社会的某些技术和某些管理的经验，变成了崇拜资本主义外国，受资本主义腐蚀，丧失社会主义中国的民族自豪感和民族自信心。"[23]他说："我们要保持清醒的头脑，坚持抵制外来腐朽思想的腐蚀，决不允许资产阶级生活方式在我国泛滥。中国人民有自主的民族自尊心和自豪感，以热爱祖国、贡献全部力量建设社会主义祖国为最大光荣，以损害社会主义祖国利益、尊严和荣誉为最大耻辱。"[24]"我们一定要在全党全国范围内有领导、有计划地大力提倡社会主义道德风尚，热爱社会主义祖国，提高民族自尊心。"[25]在改革开放中发扬爱国主义精神，在爱国主义实践中坚持改革开放。爱国主义教育当中邓小平同志特别要求加强中国近现代史的教育，"了解自己的历史很重要，青年人不了解这些历史，我们要用历史教育青年，教育人民。"[26]"要懂得些中国历史，这是中国发展的一个精神动力。"[27] 四是艰苦奋斗教育。艰苦奋斗是我们党的优良传统，邓小平同志很重视这方面的教育，他要求立足国情，保持艰苦奋斗作风，发扬艰苦创业精神。他说："中国搞四个现代化，要老老实实地艰苦创业。我们穷，底子薄，教育、科学、文化都落后，这就决定了我们还要有一个艰苦奋斗的过程。"[28]"在相当长的时间里，我们不能不提倡和实行艰苦创业。"[29] "艰苦奋斗是我们的传统，艰苦朴素的教育要抓紧，一直抓六十至七十年，我们的国家愈发展，愈要抓艰苦创业，提倡艰苦创业精神，也有助于克服腐败现象。"[30]1989年在会见外宾是谈到："我们最近十年的发展是很好的。我们最大的失误是在教育方面，思想政治工作薄弱了，教育发展不够……最重要的一条是，在经济得到可喜发展、人民生活水平得到改善的情况下，没有告诉人民，包括共产党员在内，应该保持艰苦奋斗的传统。坚持这个传统，才能抗住腐败现象。所以要加强对人民进行思想政治工作，提倡艰苦奋斗。"[31] 五是民主法制教育。对民主法制教育，邓小平同志非常重视。他说："中国的民主是社会主义民主，是同社会主义法制相辅相成的。"[32] "现在那么多青年犯罪，无法无天，没有顾忌，一个原因是文化素质太低。所以加强法制重要的是进行教育，根本问题是教育人。法制教育要从娃娃开始，中小学都要进行这个教育，社会上也要进行这个教育。"[33]他说，要真正使人人懂得法律，使越来越多的人不仅不犯法，而且能积极维护法律。 六是义利观教育。"要教育全党同志发扬大公无私、服从大局、艰苦奋斗、廉洁奉公的精神，树立共产主义思想和共产主义道德。"[34]1980年8月在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上，邓小平同志讲到："我们提倡按劳分配，承认物质利益，是要为全体人民的物质利益奋斗。每个人都应该有他一定的物质利益，但是这决不是提倡各人抛开国家、集体和别人，专门为自己的物质利益奋斗，决不是提倡各人都向钱看。要是那样，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还有什么区别？我们从来主张，在社会主义社会中，国家、集体和个人的利益在根本上是一致的，如果有矛盾，个人的利益要服从国家和集体的利益。为了国家和集体的利益，为了人民大众的利益，一切有革命觉悟的先进分子必要时都应当牺牲自己的利益。我们要向全体人民、全体青少年努力宣传这种高尚的道德。"[35]改革开放以来，我们国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特别是经济建设取得了巨大成绩，人们生活水平日益改善和提高，但与此同时，社会上出现了一些不良的风气和消极腐败现象，邓小平同志强调"改善社会风气要从教育入手。" [36] 四、关于社会主义德育工作途径和方法 德育工作是一项常做常新的工作，必须常抓不懈，勇于创新。邓小平同志特别强调德育工作既要务实又要创新。 一是以学校教育为主，全社会共同参与。邓小平同志认为，德育工作不仅仅是学校的任务，而是全党全社会的工作。他要求学校把坚定正确的政治方向放在第一位，"造就具有社会主义觉悟的一代新人，促进整个社会风气的革命化。"[37]赋予了学校在德育工作中的重任。1978年在全国教育工作会议上，他引用毛泽东的话说："思想政治工作，各个部门都要负责任，共产党应该管，青年团应该管，政府主管部门应该管，学校的校长、教师更应该管。" 他还说："教育事业，决不只是教育部门的事，各级党委要认真地作为大事来抓。" "我们希望从事教育工作的同志，各个有关部门的同志，整个社会的家家户户，都来关心青少年思想政治的进步。"[38]可见，邓小平同志把德育工作看成全社会的系统工程，学校、家庭和社会共同参与德育工作而不单纯是学校的任务。 二是以说服教育为主，辅以法律手段。德育的工作对象是人，不能采取简单粗暴的工作方式，邓小平同志认为"只能靠经常的说服教育"，"坚持对思想上的不正确倾向以说服教育为主的方针，不搞任何运动和'大批判'。" [39] "不能以势压人，强词夺理。对有错误的同志，要采取与人为善的态度，给他们时间认真考虑，让他们进行合情合理、澄清论点的事实的答辩，尤其要欢迎和鼓励他们进行诚恳的自我批评。" [40] "要把是非讲清楚，要把利益讲清楚，这才是对青年的爱护，对青年的真诚引导。"但他并不迷信于说服教育，"疏导，也包括用法律手段。" [41]才能取得良好的效果，对破坏社会秩序、触犯刑律的，主张必须坚决处理。 三是思想工作与解决实际问题相结合。教育一定要联系实际，才会有效。德育工作既要坚持教育，提倡社会主义道德，又要关心受教育者生活工作中的困难和思想上的问题，并尽心尽责地解决其实际问题。他说："教育一定要联系实际，对一部分干部和群众中流行的影响社会风气的重要思想问题，要经过充分的调查研究，由适当的人进行周到细致、有充分说服力的教育，简单片面武断的说法是不行的。群众关心的实际生活问题和时事政策问题，各级领导一定要据实讲解，告诉大家客观的情况及党和政府所作的努力，并且对群众所反映的不合理现象及时纠正。"[42] "革命精神是非常宝贵的，没有革命精神，就没有革命行动，但是革命是物质利益的基础上产生的，如果只讲牺牲精神，不讲物质利益，那就是唯心论。"[43]加强思想政治教育的实践环节，搞好理论联系实际，是德育工作的重要方法之一。邓小平同志经常讲"学马列要精，要管用"、"我们改革开放的成功，不是靠本本，而是靠实践、靠实事求是。"[44] 四是寓教于乐，不断创新。邓小平同志指出：思想政治教育也要研究新情况，解决新问题。他说："深入研究中国实现四个现代化所遇到的新情况、新问题，并且作出有重大指导意义的答案，这将是我们思想理论工作者对马克思主义的重大贡献。"[45]工作中必须力戒形式主义做法，开展适合青少年特点的丰富多彩的活动，取得春风化雨、润物细无声的效果。人类世界正在进入信息网络化时代。网络快速发展，已经成为生活的重要内容和方式，第五媒体--手机短信对人们生活也产生了影响。网络技术以不可阻挡的态势发展，对生产生活的影响已经显而易见，有人说，人类文明进入了网络时代。一方面，网络为人们开启了一种全新的文化空间，拓展了人们的生活空间和生活方式，人们在网上工作、学习、查询、购物、聊天、游戏。另一方面网络给以往法律、道德带来的挑战和困境，需要尽快建立和完善网络伦理和网络法律。 五是不断加强德育队伍建设，提高工作水平。德育队伍是德育工作的组织保证，邓小平同志认为："学校办的好坏，学校的干部和教员起很大的作用"[46]"一个学校能不能为社会主义建设培养合格的人才，培养德智体全面发展、有社会主义觉悟的、有文化的劳动者，关键在教师。"[47]要提高教师的政治地位、社会地位，创造条件改善教职员工的物质生活待遇，要提高德育工作者的素质和工作水平。他强调尊重教师、尊重教师的劳动，对于优秀的教育工作者，要大张旗鼓地予以表扬和奖励。对思想政治教育著作写得好的，他提出，"经过评审，应该由党和国家发给奖金，以便给这项看来似乎平凡实则很艰苦的工作以应有的荣誉。" [48] 五、关于社会主义德育工作对象 在邓小平同志的德育思想论述中，德育工作的对象是全体人民，重点对象是青少年和领导干部。青年一代是祖国的未来，在面向现代化、面向世界、面向未来的中国青少年身上，寄托着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希望。1992年邓小平同志在南巡讲话中指出，"帝国主义搞和平演变，把希望寄托在我们以后几代人身上"，所以要坚持不懈搞好思想政治教育。他多次说到："我们最大的失误在教育"，"对年轻娃娃、青年学生教育不够。" [49]不仅如此，还有我们的人民、我们的军队、我们的专政机构、共产党员。他反复强调要重视并抓好全民德育工作，特别是对青少年的德育工作。"高等院校学生来源于中学，中学学生来源于小学，因此要重视中小学教育，要树立好的风气，……现在我们的青少年中，有些人有些坏的风气，改变这种风气，要从小学教育开始。" [50]"革命的理想，共产主义的品德，要从小开始培养。" [51] "现在的中小学生经过十几年的学校教育将成为开创21世纪大业的生力军。"[52]所以，学生从到学校第一天起，就要对他们进行政治思想工作。这反映了邓小平等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对青少年的关心和重视，体现了他们对青少年一代的殷切期望。 邓小平同志强调领导干部要带头学习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实现党的工作重点转移之后，广大干部在思想上、政治上同党中央保持一致，经受了改革开放的考验，许多同志既体现了时代精神，又保持了党的优良传统。但是，也有些干部对改革开放的新的环境不适应，跟不上时代的步伐；有的人忘记了党的宗旨，不能保持政治上的原则性和坚定性；有的人经不住考验，以权谋私，甚至违法乱纪。邓小平同志有预见性地指出："今后要求从中央起，各级党委一定要把思想理论工作放在正确轨道和重要地位上，……首先是领导干部，在繁忙的工作中，仍然要有一定的时间学习，熟悉马克思主义基本理论，……只有这样，我们党才能坚持社会主义道路，建设和发展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一直达到我们的最终目的，实现共产主义。"[53] 新的形势下，党中央高度重视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颁布了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的纲领性文件，在贯彻落实中央文件精神的同时，我们应该认真学习、深入领会邓小平德育思想，并以此为指导，采取有力措施，坚持原则，围绕目标，抓住重点，与时俱进，开拓创新，切实抓好青少年思想政治教育工作，把思想政治教育工作提高到一个新的水平。 注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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